央视3.15晚会上曝光了一个存在多年的灰色产业链，那就是智能骚扰、广告推广，已经形成了从上游AI、大数据、语音识别再到下游便利店、推销员在内的一条龙产业，在这个过程中普通人的隐私被无情侵犯。央视曝光之后，这些公司已经被打击，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个产业不会消失，因为在国内窃取用户隐私实在太容易。北大教授何帆在周末的中国发展高层论坛上表示很多时候中国的消费者不太在意隐私权的，反正原来我也没有隐私权，丢了就丢了。
3月23日在2019中国发展高层论坛上，北大教授何帆发表了主题演讲，提到“跟所有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相比，中国无论在政府部门、在企业、在普通的民众对全球化和科技进步这两件事都是非常乐观的;对于科技进步，我们会看到中国政府对科技进步非常痴迷，是崇拜科技进步的，因为它是实用主义的。我们可以看到中国的消费者在拥抱这些高科技的时候，基本上是毫不畏惧风险的;我们经常会讲到，电子支付在中国发展这么快，实际上是我们很多消费者付出了个人的隐私权。很多时候中国的消费者不太在意隐私权的，反正原来我也没有隐私权，丢了就丢了。”
何帆这句话在他的演讲中没有问题，互联网产业不论是滴滴打车还是O2O外卖以及携程订机票，这些产业五一不在利用消费者的隐私权搜集大数据，往好的说企业搜集了大数据开发了更好的算法，推出了更精准的服务，这些科技进步是有用的。
但是另一方面，这些企业不仅在搜集用户隐私上毫无底线 ，而且大数据杀熟、用户数据泄露等问题也严重影响了消费者的隐私安全，更别说电话骚扰这个顽疾了。
何帆的表态在产业界并不新鲜，去年李彦宏在中国发展高层论坛2018上也提到了类似的观点——“中国的消费者在隐私保护的前提下，很多时候是愿意以一定的个人数据授权使用，去换取更加便捷的服务的。”，随后他这句话被媒体解读为中国消费者不重视隐私权，愿意让渡隐私权换取便利，结果引发了舆论争议。
中国消费者愿不愿意牺牲隐私权获取方便?肯定有这样的人，但问题是国内滥用隐私的问题已经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从电话号码再到工作、收入等信息早就被曝光八百回了，即便大部分人不愿意，现在也没有办法了。
